阿北:不是我說,夏天能這樣在竹席上愧頭假寐,真是貓生一大享受。



春花:老爺,小女子我睡覺也愛愧頭,您介不介意和青春的肉體一起愧?



阿北:當然不介意,說著說著天都黑了,在我面前不需裝矜持假害羞,趕快上來吧!



春花:啊…真舒服!不過,這畫面會不會被誤會是兩隻海象不幸擱淺海灘啊?

阿北:貓生短短,我們自己高興就好,不用理會別人閒言閒語……


春花:(緊緊握手ing)老爺…

阿北:(緊緊握手ing)肉體…


阿北:咦?我有一股不祥預感…她是不是來了?

春花:沒錯,她來了!他媽媽的,最近我手腳被咬很不爽,我要先閃了~


孽畜:啊咧~怎麼我一來大家就跑,愧頭不能3匹嗎?



阿北:做什麼都可以3匹,但我們不想跟你P!!!把那塊愧頭木板還給我~~~



孽畜:幹嘛醬~我不過是追著大家咬,惹大家生氣,每天晚上搗蛋讓阿目不能睡…

孽畜:因為這些小事就要孤立我?我不能接受……


某人:曾美妙,你結紮以後越來越過份!!!再不聽話,信不信今天開始人貓聯手一起扁你~~~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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